急药物,说是这些东西放在家里有备无患。

也不知道她带没带。

如果带了的话,她会愿意拿出来吗?

想到她这个后妈和继姐是如何欺负她这么多年的,贺忱决定保持沉默,没有问她。

叶蔓蔓也在心里天人交战。

她确实带了药,而且带了不少,但让她以德报怨,她又感觉自己做不到。

毕竟虽然杨秀梅欺负的不是她本人,但原主是真正意义上的被她们欺辱得很严重,她的性格变得那般懦弱,就是她们长期欺压造成的。

突然,有一道声音自帐篷外响起。

“队长!队长!多亏了你在山上做的标记啊,我们差点就走岔路到不了这儿了啊!山路全被冲没了,啥也看不清。”

“好大的雨啊,累死我了,我们刚回家搬了些吃的带上,队伍就不见了,吓死我们了。”

“还好走对了路,刚刚我还看到旁边有处山沟被淹了,还真是多亏了路上那几块布了。”

突然有五个青年男女从外面走进来,打破了那道由雨水形成的水幕。

大队长拿着喇叭,看到他们突然拍了一下大腿。

“我说怎么老感觉像是少人,问大家大家也都在,原来是你们没在,还好你们跟上了。”

这群青年男女是以前村里下乡的知青,后来高考三次都没考出去也就定居在村里了,他们的知青所离村子里的房子远,加上人也比较少,大队长便一时没想起来。

不过大队长又注意到他们说的话,挠了挠头。

“你们说是跟着我做的标记上来的?可是我没做标记啊。”

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做过标记,更别提什么布条。

那为首的男知青愣了一下。

“啊?那我们看到的红色布条和蓝色布条不是您系的啊?我还以为是专门给我们做的标记让我们好跟上呢。”

大队长更茫然了。

这时候一个大叔突然站起来。

“那布条是贺忱他媳妇儿系的,我那会儿听她说怕有人掉了队,特意系的,还是用的新衣服哩。”

“你们要谢啊,可得好好感谢一下贺忱他媳妇儿,幸亏没听我的,我都以为后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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